很长时间不曾这样尝试独自去动车旅行。一再地轻车简行后,在宜昌东站买好动车票,找到坐位后就开始眯着眼睛掺磕睡。我加了钱买的一等座的位置,可还是遇上了很不愿遇上的事,一是邻座是个做服装生意的小老板,从上车到汉口终点站,他一直用手机不停地联系业务,谈生意上的事情,很琐碎,就像一部肥皂剧中一个不起眼的跑龙套的绕舌者,他用的生意语言半刻不停地说这说那,主要是服装的规格,价钱,店里的服务员就一些细枝末节的琐事给他报告着,他在这边发号施令,作着安排。他说他的,我闭目养神,全然是邻座毫不相关的话题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他的甛躁丝毫没有骚扰我的意思。不到一会儿,动车过枝江站后,前排的一个睡觉的人开始打鼾,他的鼾声由小到大,先是细雨无声,后是加快节奏,小到中雨,到荆州站之前,已是中到大雨,鼾声如雷。这个睡觉打鼾的中年男人很有可能是几天几夜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以至于他的鼾声整节车厢都听得见,可没有一个人忍心去叫醒他,出门在外的人们,心理多存了一份宽容。
我独自一人座在一等座的车窗边,在动车快速的运动中流览江汉平原的风景。有很多次我也体验过独自旅行的味道,但每次的旅行都已度过孤单寂寞或是索然无味的旅程,很后到达终点,与家人朋友团聚在一起而告终。江汉平原在我的记忆深处从来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那是一幅剪影,初生的太阳和傍晚的夕阳一早一晚的照耀和辉映下,村庄、河流、田地、牛羊、庄稼,还有火车道沿线的小丘陵,一些集中的墓地和墓碑,坟茔,一个过世的人连同他的故事在车窗外一晃而过,没有人再提起。江汉平原的河流沟渠是我见到过的很有特点也很有实用价值的水利建设。我的家乡宜昌是水电之都,邻居荆州也不甘落后,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河流湖泊的很佳利用,荆州人的精明能干和与时俱进,使江汉平原每时每刻都在变化,这种变化是渐进式的,是不为人知和毫无察觉的,而过了许多年以后,这些变化加在一起就变成了一个全新的陌生的荆州和陌生的江汉平原。动车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把美丽伤情的江汉平原丢在后面,前方就是终点站汉口火车站。
我还没来得及理清自己的思绪,现在有些杂乱无章。我想起老家的作家陈孝荣的一部作品,题目是《一个叫武汉的地方》,我只记得题目而忘了作品的内容。但在我记忆深处,我还是记得一九八零年的九月,我在母亲的陪同下,和同学一起坐火车到武汉上大学,那是我*一次坐火车,*一次看见江汉平原,*一次坐在火车上经过武汉长江大桥。后来我就知道武汉三镇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东湖、珞珈山、黄鹤楼、归元寺、中山公园,后来有了楚水汉街,琴台剧院,汉口北和极地海洋公园。这个时间跨度很大,中间是三十年。我的意思是自己始终保持着*一次到武汉的印象。
估计汉口是*一个与地铁实现无缝对接的火车站,在汉口火车站出站口的地铁售票处,五元以下用硬币,我的钱包里除了百元大钞就是两张一元的纸币了。站在我旁边的小姑娘帮了我的忙,她用两枚硬币给我买了地铁币,我递给她钱说声谢谢,她是我到汉口站后*一个好印象。我从汉口火车站进地铁,沿途三站,长港路,常青花园,金银潭,金银潭是终点站,出站后坐了车到将军一路,到家了。
女儿让我把东西送到学校去,我把给她带的食物放进冰箱,把给校长带的土特产打包,关好家里的水,电,天燃气,锁好门下楼。
从汉口到武昌,坐地铁在宝通寺站口出站,那里是亚贸商业广场和对面的陆军总医院。我提着包装箱,站在路边打的。过了半小时,没有一辆空车停下来。好不容易停了一辆,我问司机到楚灶王吗,司机指了方向,说从这里走过去,没有多远。我不是记不得位置,是手里提着东西,打个的快一些。结果我还是走了几十分钟,原来的楚灶王已经撤了,在做房地产。到了学校门口,我给女儿打电话,她很快下楼,走到学校前面的十字路口来接我。
抽空来趟武汉,我终于在元旦这天坐动车到汉口来了。武汉,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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