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怎么会呢!”母亲忙拉过我,“我们家的猪圈你看到么?”
“看不到”我回答;“猪圈西边的压井你看到么?”看不到。”
“坏了坏了,小三真的得了麻雀眼了”麻雀慌了,母亲连连咂嘴。
“你爸个老东西,就知道上班上班,家里什么事也不问!”母亲开始埋怨起父亲来。
父亲是乡供销社会计,吃住在单位,一个月难得回家一趟,家里老人小孩;牲畜农田,都是母亲一个人操营。
“吵什么呢!明天带三儿去找他去,这孩子!一辈子!”奶奶一旁说。
第二天,母亲带我去供销社找父亲了。 童年的记忆,就像那水墨山水画,浓处如墨泼,淡处似纸色,几乎一点痕迹都找不到。母亲怎么带我去供销社的,父亲又是怎么带我去医院的,我又是一点印象没有,只记得回到家里,父亲给我吃一种特殊面包,那面包三口有两口吃到一种淡黄色,半透明的软球球。那软球球好像也不苦,究竟什么味,因为和着面包一起吃的,现在叫我说,也说不清。那面包吃了大概一个多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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